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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二十九 情中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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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宫人手

    《宋史·光宗李皇后传》:李皇后,字凤娘,南宋孝宗乾道七年(公元年)被立为皇太子妃。李皇后生性妒悍,经常到高宗、孝宗那里去哭诉,说是太子对左右的婢妾过于亲近。高宗很不高兴;孝宗也屡次训斥她,劝她不要有失皇太子妃的身份,否则要将她废掉。等到太子即位为帝,册封她为皇后,她便到新皇帝面前哭诉,说是寿皇(孝宗)有废立之意,光宗几乎被她迷惑住了。光宗曾有一次在宫中洗手时,看见一名宫女的手很白,便看上了她。后来有一天,李皇后派人给光宗送来食盒。光宗打开一看,原来里面装的是那名宫女的两只手。黄贵妃受到光宗的宠幸,李皇后心怀不满。于是她趁光宗到郊外举行祭祀仪式住在斋宫之机,派人杀死了黄贵妃,宣布说贵妃是暴病而死的。那日晚间,风雨大作,祭祀现场黄坛上的蜡烛都被吹灭,仪式难以完成。光宗本已有病在身,由此而益发严重起来,竟不能上朝理政。国家大事大多由李皇后来决断。

    九锡

    《太平广记》:东晋王导的妻子生性忌妒。王导养了个小妾,安置在别处祝王导的妻子知道后,手操菜刀就找去,要与那小妾算账。王导吓得赶忙驾车赶去,路上,他嫌牛跑得慢,便手握那象征高雅风度的麈尾(拂尘),用麈柄打牛屁股。蔡谟听说了这件事,后来他跑去对王导说:“朝廷又要赐给您九锡高位了。”王导表示谦逊之意。蔡漠接着讥笑说:“没听说别的什么,只听说有人赶着短辏牛车,手持长柄麈尾,在路上忙碌不已。”王导听后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捽须堕地

    《可谈》:北宋沈括,字存中,入翰苑,出塞垣,一干能臣,可谓天下闻名了。但他晚年时娶了个悍虐的妻子张氏,不仅不能制服她,而且时常被箠打责骂。张氏发起怒来,一把揪掉沈括的胡须扔到地上,儿女们吓得大哭起来,赶忙从地上拾起父亲的胡须,看见那上面还沾有血肉,惨不忍睹,又相抱大哭起来。而那张氏像是无事一般。

    我的二姐嫁给沈括的儿子沈清直为妻,却无故被张氏赶出家门。沈括的长子沈博毅,是前妻所生子,也被张氏赶出沈家。

    沈括时常去看望和接济长子。张氏得知后立刻大怒,便诬告沈博毅忤逆不孝、暗做坏事。沈括被贬责安置秀州,张氏时常到府中,诬诉丈夫的儿子,沈家仆人们追赶到路上苦苦劝阻。我的先父听说张氏如此悍恶,可怜二姐的遭遇,便将二姐接回家中,从此闲居了十多年。宋哲宗绍圣初年,沈括官复原职,领宫洞,张氏忽然病死。人们都为沈括庆贺。但自从张氏亡故后,沈括却恍惚不安起来。有一次,他乘船过扬子江时,差点要掉到江里,幸好有左右人挽扶,这才得以免祸。没过多久,沈括就去世了。有人怀疑说,沈括平日被张氏折磨得好苦,又处于患难境遇,正庆幸开始脱离苦海了,怎么这么快就去世了呢?

    我以为,那张氏妇非常嫉妒暴虐,并非碌碌庸庸之人;她虽然身死,但她的魂魄还有所凭藉,仍然在那里作恶啊!

    宦告妒妻

    《学圃识余》:明英宗正统年间,吴郡人练纲(字从道)巡按福建时,有位退休的太守前来晋见。练纲询问他的来意,这位太守说:“我的妻子十分悍妒,自从和我结婚至今,竟一直对我万般凌辱。我拿她毫无办法,所以前来投诉,请求您为我治治她。”练纲说:“这是您的家事,我怎敢从中干预。”

    太守再三恳求不已。练纲沉思了好一会,这才派手下官吏到太守家,请太守的夫人前来察院。官吏到了,太守的夫人早已知晓,立刻厉声吼道:“你这巡按仗着是朝廷命官,难道我这朝廷命妇的身份就不作数吗?”说罢,她命家人取出命妇服装,穿戴起来。到了察院,练纲按正规程序据案审理,太守夫人紧跟着闯进了公堂。练纲呼叫衙役脱去夫人的命服,然后喊出那位太守,交给他一柄棍杖。太守拿着棍杖,乱打一通,打得他的夫人体无完肤。那位夫人哭着跪拜,请求丈夫罢手。练纲令太守夫人立下保证书,签字画押,然后将她释放回家了。从此以后,这个太守夫人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悍妒了。

    邱鹏妻妒

    《耳剽集》:吏部主事邱鹏的妻子杨氏,生性妒忌又多智谋。邱鹏对她非常畏惧。邱鹏请假回家乡,母亲见一直没有孙儿可抱,便商议要为邱鹏纳妾,以延续邱家香火。杨氏坚决不同意。邱母和邱鹏因此都相继愤郁而死。御史尚维持得知此事后,便派吴同知到邱家,下令让杨氏自荆杨氏却穿戴起凤冠霞服,手持皇帝的诰命出迎,并问道:“你是奉旨而来吗?”

    吴同知回答:“不是。但这是御史的命令。”杨氏讥笑地说:“我是六品命妇身份,御史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,他敢擅自作主杀我吗?我一死并不难,只恐你这位先生难逃罪责了!”吴同知吓得唯唯喏喏地逃出邱家,赶忙去告知御史,将此事作罢。

    缝婢阴

    《坚瓠集》:毫州有个士人宠爱家中某婢女。士人的妻子对此非常忌妒,她竞然将蒜头捣碎,塞进那个婢女的**里,再把**缝起来。婢女痛苦不堪。邻居们都为这个婢女鸣不平,公诉于官府。官员大怒,将那妒妇逮到公堂,并找来一些皮革工人,带着锥子、绳线等工具,也要如法炮制地为妒妇缝**。

    那个士人害怕因此辱没门庭,竭力请求官员免于处罚其妻。官员说:“而今城楼坏了,假如你能出资重新建造,或许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。”士人拿出所有的家财,这才将城楼建好。至今,当地人还每每谈起这座城楼的故事。

    女侠止妒

    《广莫野语》:有位豪富的官宦,没有儿子,其妻极为悍妒,曾用鞭打死数名婢妾。邻居中有户殷实人家,这家的女儿对父亲说:“我愿意嫁到那官宦家。”父亲说:“他的妻子非常凶恶,打死过很多婢妾呢!你这不是去找死吗?”女儿坚决请求。父亲只得托人说媒,让女儿去给那官宦做妾。这位邻家女嫁到官宦家的第三天,早起正梳洗时,那官宦的妻子就说她起晚了,在楼梯口朝她骂骂咧咧,就要上楼。邻家女等她走近了,飞起一脚,将其踢下楼去,随即自己也跑下楼,坐到那悍妻的身上,乱捶乱打,骂声不绝,并且还说道:“我乃年少女子,家里也很富裕,岂是甘心嫁给你的老丈夫。我只是可怜若大一个官宦之家,却因为你而断绝香火!我今日打死你,我来为你偿命,将来再让你丈夫再娶一位妻子。”说完又乱打起来。

    那悍妻软了下来,发誓说听凭丈夫再娶;那官宦也从旁恳求罢手。邻家女这才住了手。后来,这位邻家女为官宦家生下两个儿子,长大成人后,一个儿子中了进士,一个儿子中了解元。

    虚咽一瓯溺耳

    《玉泉子》:丞相李福的妻子裴氏,生性妒忌。李福家中的婢姬很多,但李福从来不敢有非份之想。李福镇守滑台的时候,有人将一名女奴献给他。他想和这名女奴同床共枕,但一直没有如愿。有一天,李福找机会对妻子说:“我的官已做到节度使了,然而我身边只有个老仆人,夫人对待我,不是太薄情了吗?”裴氏说:“说得有理。但不知您看中了谁?”李福指着要那名女奴。裴氏许诺。但女奴到了李福身边后,也不过是干些服事他穿衣吃饭之类的活计,不曾敢同他共谐枕席之欢。李福又嘱咐妻子左右服事的仆人说:“如果夫人洗头发,你们就赶快来报告我。”有一天,果然有个仆人跑来报告,说夫人正在洗头。李福听后,立刻装做肚子痛,让那女奴快到这里来服事。女奴倒是来了。但仆人见裴氏正洗头,一时完不了,便向裴氏通报了李福肚子痛的病状。哪知裴氏信以为真,马上从盆中揪出湿头发,赤着脚跑去问候李福的病情。李福既已骗说有病,只得装成难以忍受的样子。裴氏为此非常担忧,赶快将药倾在童子尿中,定要李福喝下。第二天,监军使及从事官们都来节度使府问候病情,李福便向他们详细说明了其中的隐情,并自嘲地说:“一事无成,固当其分。所感冤枉受苦的是,白白喝了一瓯尿!”在场的人无不大笑。

    不如降黄巢

    《北梦琐言》:唐朝王中令位望尊崇显贵,全是由于他是一个文雅之士,并非是个定乱安邦之才。他镇守渚官做都统官时,奉命抵御黄巢的进攻。黄巢兵渐渐逼近,王中令赶赴镇所,带着姬妾,其妻生性妒忌,故而不与王中令一起走。忽然有人跑来报告,说是夫人离开京城,跑到路上去了。王中令对手下的从事说:“黄巢的军队渐渐从南边逼来,夫人又正由北往南边跑。祸在旦夕,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有个幕僚戏言道:“还不如投降黄巢呢!”王中令听后不禁大笑。

    幸掌衣婢

    《王氏记闻》:有位功臣,忘了记下他的姓名。他的妻子生性妒忌。家中养了很多歌妓,但平时不准他与歌妓往来。有时家中宴饮,其妻也只是指使歌妓们隔着帘幕奏乐,不让他见到。其左右服侍之人,多是些又老又丑的仆妇。这位功臣常常独自睡,没有侍婢服侍,但居室内的器物装饰及所穿衣服都很华美。后来,功臣的妻子病重,临终前,对丈夫说:“我死后,你若是接近家中婢女,我立刻索要你的性命。”妻子刚断气,功臣便召来众姬婢,日夜酣饮为乐。有个掌管衣饰的婢女尤为中他的心意,他便和她上了床。正要安寝,只听忽地响起一声霹雳,房中的帷幕都被撕裂。这位功臣被惊吓成病而死。

    击子碎首

    《李及传》:李及所娶妻子张氏,生性悍妒。李及曾与别的女人生下一个儿子,养在别处。张氏坚决请求李及将那儿子抱回家中,由她来抚养。于是,李及请来亲戚聚宴,以示庆贺。

    哪知张氏当着众人的面,抱起幼子就甩到堂柱子上,撞碎了孩子的脑袋。李及因此失去了唯一的儿子。

    阴皮附驸马面

    《耳目记》:唐朝宜城公主的驸马裴巽,在外宠爱一个女子。公主得知后,派人抓来那个女子,削去她的耳鼻,剥下她的阴皮,贴到驸马的脸上;并割掉驸马的头发,逼他到厅上判理公务,召集众僚吏来观看驸马的丑态。

    为妓鞋而死

    《遁斋闲览》:妇人的妒忌行为,有的真是奇异得令人难以置信。四十年前,抚州监酒范寺丞的妻子长得很美,但她的妒忌心也很强。范寺丞对她是又宠爱又畏惧。同事们每次休假空闲时,都要招来妓女宴饮欢乐,范寺丞从来不敢参预。有天晚上,轮到范寺丞值班,有密报说有人私自酿酒,违犯禁令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清早,范寺丞便带着手下人前去搜捕犯禁者。同事李供奉,素知范寺丞的妻子生性妒忌,就想开个玩笑。他找来一只妓女所穿的鞋子,暗地里放进范寺丞的卧具内。一会儿,手下人抱起衾褥卧具送到范家。范妻展开衾褥检查,一下看见那鞋子,马上神色沮丧起来。她向送卧具的人询问鞋从何来,回答说不知道。于是,范妻又哭又怨,闹了好一阵子,忽然抚胸大喊道:“天啊!真有这样的事吗?”随即进房关门而睡。不一会儿,范寺丞回家,不见妻子;撞开房门一看,妻子已经自缢而死了!”

    狮化为虎

    《虎荟》:叶荐的妻子生性谗妒。叶荐七十岁时才纳了一个妾,叶妻不能忍受,即刻请求离异,在山后建了座房子住着。

    叶家人每天早晚都要去山后问候叶妻。天长日久,叶荐以为妻子再也不生妒忌了,便让小妾去看望主母。小妾是早上去的,一直到日落还不见回还。叶荐着急,亲自跑到山后妻子住处,只见门窗紧闭。叶荐破门而入,看到妻子已化为一只老虎,将小妾吃了个精光。

    四畏堂

    《遣愁集》:王文穆的妻子甚是悍妒。王文穆曾在园中修筑了一座楼堂,名之曰“三畏堂”。杨文公看见后戏言道:“请您改为‘四畏堂’吧!”王文穆不明其意。杨文公笑着解释说:“三畏以外,兼畏夫人哟!”

    杖王宾妻

    《宋史王宾传》:王宾是许州许田人,为人小心谨慎。宋太宗太平兴国初年,王宾被授补东头供奉官、毫州监军。王宾的妻子甚是妒悍,王宾制服不了她。当时,朝廷规定监军官上任,不准带家眷到任所。王宾的妻子对此全然不顾,擅自跑到毫州去。王宾只得将此事向皇帝陈告。宋太宗召来王宾的妻子,命卫士打她一百杖,以示处罚。王宾的妻子受伤过重,当天夜晚便死去了。

    生肉二盘

    《遁斋闲览》:湖广某郡副长官,生有一个儿子,已满周岁,夫妇二人甚为爱怜。有一天,郡太守已告假,由副长官代理郡务;正巧邻郡有位太守路过此地。这位副长官依据礼节,设宴款待邻郡太守,席间,命歌妓献艺助兴。有个长得清秀聪慧的妓女站在副长官的身旁侍候。副长官不时回头和她说话。

    并一起行酒令,说笑不已。正玩得高兴时,忽然见一个小吏托着两盘生肉送到席上。副长官十分惊愕,问这是什么?小吏回答说是副长官儿子的肉。原来,副长官的妻子见丈夫与那妓女说笑,气愤难忍,竟然亲手杀死幼子,刳下儿子的肉送到宴席上。其狠毒残忍,竟然到了如此地步!

    联亦畏之

    《朝野佥载》:唐初,唐太宗赐给兵部尚书任瓌两名绝色宫女。任瓌的妻子非常妒忌,竟设法烂掉两个宫女的头发,让她们变成秃头美女。唐太宗听说此事后,命太监给任妻送去金胡饼酒,并转达圣意说:“饮下此酒,立刻便死。任瓌官居三品,理当置姬妾。你如果以后不再妒忌,就不必饮此酒;若是仍要妒忌,就非饮不可。”任妻柳氏拜接圣旨完毕,说:“我与任瓌乃是结发夫妻,我俩出身微贱,同甘共苦,互相帮衬,才挣得今日的荣耀。而今任瓌却养了那么多的宠婢,变了心,我活着还不如死呢!”说罢,端起赐酒一饮而荆然而那酒并无毒,是太宗故意吓唬她的。柳氏喝醉了。待她睡醒后,唐太宗对任瓌说:“你夫人就是这个性子,看来的确厉害,寡人也感到畏惧啊!”于是,太宗下诏,让那两个宫女搬出任府,到别的地方安置。

    草实婢腹

    《魏书·刘昶传》:刘昶的嫡子刘承绪早年夭折。刘昶的长子名叫刘文远;次子名叫刘辉,字重昌。这两个儿子都生性疏狂,刘昶十分担忧他们难以为刘家保守封爵与家业。然而刘辉年纪小,没有太多的罪过,于是,刘昶就让他承袭了封爵。

    北魏宣武帝正始初年,刘辉尚兰陵长公主为妻。公主是宣武帝元恪的二姐。刘辉被拜为员外常侍。公主生性严刻妒忌。

    刘辉曾与公主的一个侍婢私通,致使那侍婢有了身孕。公主得知后,打死了那个侍婢,将其肚子剖开,挖出孕子剁碎,把草塞进侍婢的肚内。然后剥光尸体,让人抬给刘辉看。刘辉很气怒,从此疏薄公主。公主的姐姐趁着入宫听讲的机会,将刘辉与公主夫妇不和之事告诉给了灵太后。太后命清河王元怿去处理这桩皇室家事。元怿将高阳王元雍和广平王元怀找到一块,共同上奏刘辉与兰陵长公主夫妇不和之状,认为他俩难以作为夫妇而共同生活在一块,请求恩准让他们离婚,并削除刘辉的封位。灵太后批准了王爷们的奏章。

    公主呆在皇宫有一年了。高阳王及刘腾等王公大臣,都到灵太后面前劝说,让刘辉与公主复婚。太后担心二人的脾气未改,不宜匆忙复婚,便没有准许。怎奈高阳王元雍等人屡次请求,不肯罢休,灵太后勉强应允了。太后流着泪送公主出宫,与刘辉复婚,并劝戒公主要谨慎些。孝明帝正光初年,刘辉又暗地里与张、陈二氏女通奸。公主忍无可忍,与婆婆陈留公主(?)吵打起来。于是公主与刘辉之间又再起风波。刘辉一把将公主推到床下,拳打脚踢起来。公主受伤,致使肚里的胎儿受损。刘辉害怕太后怪罪,吓得逃往他乡。

    灵太后召清河王元怿处理此事。最后判决下来,将张、陈二氏女处以髡刑(剃去头发),鞭打一顿,送进宫中为奴;张、陈两家兄弟受牵连,被处以鞭刑,流放到敦煌当兵。公主因伤重而死,灵太后亲自到灵柩前恸哭,并参加在太极东堂的举哀活动。公主被送往城西安葬时,灵太后亲自护送了数里路程,尽哀而还。灵太后曾对侍中崔光说道:“那天我之所以哭得那么哀痛,全是追念公主被刘辉那小子凌辱非止一次啊!受此大辱,公主竞没诉说什么,忍在心里,古往今来,有这样的人吗?

    这正是我无比哀痛的因由。”后来,朝廷在河内的温县抓获了刘辉,将其幽禁在司州。刘辉即将被处以死刑时,皇帝的赦书到达,他得以幸免于死。正光三年(公元年),刘辉又恢复了官爵,迁征虏将军、中散大夫。第二年,刘辉死去,其家族便衰败了。

    长江天堑

    《香祖笔记》:毗陵有位士人的妻子,会写诗。士人偷偷纳了一个妾,安置在别处。士人妻侦知后,亲自赶去抓捕。士人仓皇不知所措,便携妾渡江,暂时到广陵(扬州)避难。士人妻追至京口江岸,不敢渡江,只好回去了。有一天,座中有位客人讲述起此故事,我对大家说:“所谓长江天堑,是老天用来界限南北的啊!”一座人听后大笑不已。

    罗氏防限

    《魏书·长孙道生传》:长孙稚,字承业,其妻张氏,生有两个儿子,一名长孙子彦,一名长生子裕。后来,长孙稚与罗氏私通,谋杀了罗氏的丈夫。长孙稚随即便休弃了张氏妻,和罗氏妇结婚。罗氏比长孙稚大十多岁,生性妒忌,对长孙稚防限很严。长孙稚却对罗氏雅相爱恋敬重,身旁从无姬妾。但家里僮仆侍婢之中。因受到罗氏怀疑而被打致死者,也有四人了。罗氏和长孙稚生有三个儿子,名为绍远、士亮、季亮,三兄弟都是廉武之人。

    妻妾镊须

    《墨客挥犀》:有位郎官,年龄已有六十多岁,却纳了数名姬妾。这位郎官的胡须已经斑白,让妻妾们为他拔镊。其妻忌妒丈夫“年少”,唯恐被群妾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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