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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之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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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伏於山林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芒然,无知之貌也。彷徨逍遥,皆自得逸豫之名也。尘垢,色声等有为之物也。前既遗物形骸,此又忘於心智,是以放任於-尘累之表,逸豫於清旷之乡,以此无为而为事业也。

    彼又恶能愤愤然.为世俗之礼,以观众人之耳目哉。

    〔注〕其所以观示於众人者,皆其尘垢耳,非方外之冥物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愤愤,犹烦乱也。彼数子者,清高虚淡,安排去化,率性任真。何能强事节文,拘世俗之礼;威仪显示,悦众人之视听哉。

    子贡曰:然则夫子何方之依?

    〔注〕子贡不闻性与天道,故见其所依而不见其所以依也。夫所以依者,不依也,世岂觉之哉。

    〔疏〕方内方外,浅深不同,未知夫子依从何道。师资起发,故设此疑。

    曰:丘,天之戮民也。

    〔注〕方内为桂桔,明所贵在方外也。夫游外者依内,离人者合俗,故有天下者无以天下为也心是以遗物而后能入群,坐忘而后能应务,愈遗之,愈得之。苟居斯极,则虽欲释之而理固自来,斯乃天人之所不赦者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夫圣述礼仪,乃桂桔形性。仲尼既依方内,则是自然之理,刑戮之人也。故《德充篇》云,天刑之安可解。

    虽然,吾与汝共之。

    〔注〕虽为世所极桔,但为与汝共之耳。明己怛自在外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夫孔子圣人,和光接物,扬波同世,贵斯俗礼;虽复降述方内,与汝共之,而游心方外,萧然无着也。

    子贡曰:敢问其方。

    〔注〕问所以游外而共内之意。

    〔疏〕方,犹道也。问:述混域中,心游方外,外内玄合,其道若何?

    孔子曰:鱼相造乎水,人相造乎道。

    〔注〕造,诣也。鱼之所诣者,适性莫过深水;人之所至者,得意莫过道卫。虽复情智不一,而相与皆然。此略标义端,次下解释也。

    相造乎水者,穿池而养给;相造乎道者,无事而生定。

    〔注〕所造虽异,其於由无事以得事,自方外以共#22内,然后养给而主定,则莫不皆然也。俱不自知耳,故成无为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此解释前义也。夫江湖淮海,皆名天池。鱼在大水之中,窟穴泥沙,以自资养供给也;亦犹人处大道之中,清虚养性,无事逍遥,故得性分静定而安乐也。

    故曰,鱼相忘乎江湖,人相忘乎道卫。

    〔注〕各自足而相忘者,天下莫不然也。至人常足,故常忘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此解释前义也。夫深水游泳,各足相忘;道卫内充,偏爱斯绝;岂与夫徇濡仁义同年而语哉。临尸而歌,其义云尔故也。

    子贡曰:敢问畸人。

    〔注〕问向之所谓方外而不耦於俗者,又安在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畸者,不耦之名也。修行无有,而疏外形体,乖异人伦,不偶於俗。敢问此人,其道如何?

    曰:畸人者,畸於人而伴於天。

    〔注〕夫与内冥者,游於外也。独能游外以冥内,任万物之自然,使天性各足而帝王道成,斯乃畸於人而伴於天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自此已下,孔子答子贡也。伴者,等也,同也。夫不修仁义,不偶於物,而率其本性者,与自然之理同也。

    故曰,天之小人,人之君子;人之君子,天之小人也。

    〔注〕以自然言之,则人无小大#23;以人理言之,则伴於天者可谓君子矣。

    〔疏〕夫怀化履义为君子,乖道背德为小人也。是以行整趸之仁,用提趺之义者,人伦谓之君子,而天道谓之小人也。故知子反琴张,不偶於俗,乃日畸人,实天之君子。重言之者,复结其义也。

    颜回问仲尼曰:孟孙才,其母死,哭泣无涕,中心不槭,居丧不哀。无是三者,以善丧

    〔疏〕姓孟孙,名才,鲁之贤人。体无为之一道,知生死之不二,故能进同方内,心游物表。居母氏之丧,礼数不阙,威仪详雅,甚有孝容;而泪不滂沱#24,心不悲槭,声不哀恸。三者既无,不名孝子,而乡邦之内,悉皆善之,云其处丧深得礼法。

    盖鲁国。固有无其实而得其名者乎?回壹#25怪之。

    〔注〕鲁国观其礼,而颜回察其心。

    〔疏〕盖者,发语之辞也。哭泣绩绖,同域中之俗礼;心无哀槭,契方外之忘怀。鲁人睹其外迸,故有善丧之名;颜子察其内心,知无至孝之实。所以一见孙才,遂生疑怪。

    仲尼曰:夫孟孙氏尽之矣,进於知矣。

    〔注〕尽死生之理,应内外之宜者,动而以天行,非知之匹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进,过也。夫孟孙氏穷哀乐之本,所以无乐无哀;尽生死之源,所以忘生忘死。既而本述难,测故能合内外之宜;应物无心,岂是运知之正者邪。

    唯简之而不得,

    〔注〕简择死生而不得其异,若春秋冬夏四时行耳。

    〔疏〕夫生来死去,譬彼四时,故孟孙简择,不得其异。

    夫已有所简矣。孟孙氏不知所以生,不知所以死;

    〔注〕已简而不得,故无不安,无不安,故不以生死巢意而付之自化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虽复有所简择,竟不知死生之异,故能安於变化而不以哀乐栗怀也。

    不知就先,不知就后;

    〔注〕所遇而安。

    若化为物,

    〔注〕不违化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先,生也。后,死也。若,顺也。既一於死生,故无去无就;冥於变化,故顺化为物也。

    以待其所不知之化已乎。

    〔注〕死生宛转,与化为一,犹乃忘其所知於当今,岂待所未知而豫忧者哉。

    〔疏〕不知之化,谓当来未化之事也。已,止也。见在之生,犹自忘遣;况未来之化,岂复逆忧。若用心预待,不如止而勿为也。

    且方将化,恶知不化哉?方将不化,恶知已化哉?

    〔注〕已化而生,焉知未生之时哉。方化而死,焉知已死之后哉。故无所避就,而与化俱往#26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方今正化为人,安知过去未化之事乎。正在生日未化而死,又安知死后之事乎。但当推理直前,与化俱往,无劳在生忧死,妄为欣恶也。

    吾特与汝,其梦未始觉者邪。

    〔注〕夫死生犹觉梦耳,今梦自以为觉,则无以明觉之非梦也;苟无以明觉之非梦,则亦无以明生之非死也。死生觉梦,不知所在,当其所遇,无不自得,何为在此而忧彼哉。

    〔疏〕梦是昏睡之时,觉是了知之日。仲尼颜子,犹拘名教,为昏於觉梦之中,不达死生,未尝暂觉者也。

    且彼有骇形而无损心,

    〔注〕以变化为形之骇动耳,故不以死生损累其心。

    〔疏〕彼之孟孙,冥於变化,假见生死为形之惊动,终无哀乐损累心神也。

    有日一宅而无情死。

    〔注〕以形骸之变为旦宅之日新耳,其情不以为死。

    〔疏〕旦,日新也。宅#27者,神之舍也。以形之故变为宅舍之日新#28,利其性灵凝淡,终无死生之异#29也。

    孟孙氏特觉,人哭亦哭,是自其所以宜也#30。

    〔注〕夫常觉者,无往而有逆也,故人哭亦哭,正自是其所宜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孟孙冥同生死,独居觉悟,应於内外,不乖人理。人哭亦哭,自是顺物之宜者也。

    且也相与吾之耳矣,

    〔注〕夫死生变化,吾皆吾之。既皆是吾,吾何失哉。未始失吾,吾何忧哉。无逆,故人哭亦哭;无忧,故哭而不哀。

    〔疏〕吾生吾死,相与皆吾,未始非吾,吾何所失。若以系吾为意,何适非吾。

    庸诅知吾所谓吾之乎?

    〔注)靡所不吾也,故玄同外内,弥贯古今,与化日新,岂知吾之所在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庸,常也。凡常之人,识见浅狭,诅知吾之所谓无处非吾。假令千变万化,而吾常在,新吾故吾,何欣何恶也。

    且汝梦为乌而厉乎天,梦为鱼而没於渊。

    〔注〕言无往而不自得也。

    不识今之言者,其觉者乎,其梦者乎?

    〔注〕梦之时自以为觉,则焉知今者之非梦邪,亦焉知其非觉邪?觉梦之化,无往而不可,则死生之变,无时而足惜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厉,至也。且为鱼为乌,任性逍遗,处死处生,居然自得。而鱼乌既无优劣,死生亦何胜负而系之哉。孟孙妙达斯源,所以未尝介意。又不知今之所论鱼鸟者,为是觉中而辫,为是梦中而说乎?夫人梦中,自以为觉,今之觉者,何坊梦中。是知觉梦生死,未可定也。

    造适不及笑,献笑不及排,

    〔注〕所造皆适,则忘适矣,故不及笑也。排者,推移之谓也。夫礼哭铃哀,献笑铃乐,哀乐存怀,则不能与适推移矣。今孟孙常适,故哭而不哀,与化俱往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造,至也。献,善也。排,推移也。夫所至皆适,斯亦适也,其常适何及欢笑然后乐哉。若待善事感己而后适者,此则不能随变任化,与物推移也。今孟孙常适,故哭而不哀也。

    安排而去化,乃入於寥天一。

    〔注〕安於推移而与化俱去,故乃入於寂寥而与天为一也。自此以上,至于子祀,其致一也。所执之丧异,故歌哭不同。

    〔疏〕所在皆适,故安任推移,未始非吾,而与化俱去。如此之人,乃能入於寥廓之妙门,自然之一道。

    意而子见许由。许由曰:尧何以资汝?

    〔注〕资者,给济之谓。

    〔疏〕意而,古之贤人。资给济之谓。意而先谒帝尧,后见仲武。问云:帝尧大圣,道德甚高,汝既谒见,有何教授资济之卫,幸请陈说耳。

    意而子曰:尧谓我,汝必躬服仁义而明言是非。

    〔疏〕躬,身也。仁则恩慈育物,义则断割裁非,是则明赏其善,非则明惩其恶。此之四者,人伦所贵,汝铃须己身报行,亦须明言示物。此言意而迷尧教语之辞也。

    许由曰:而奚来为朝?

    〔疏〕而,汝也。奚,何也。軏,语助也。尧将教进刑害於汝,疮痕已大,何为更来矣?

    夫尧既已鲸汝以仁义,而劓汝以是非矣,汝将何以游夫遥荡恣睢转徙之涂乎?

    〔注〕言其将以形教自亏残,而不能复游夫自得之场,无系之涂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鲸,凿额也。劓,割鼻也。恣睢,纵任也。转徙,变化也。涂,道也。夫仁义是非,损伤真性,其为残害,譬之刑残。汝既被尧鲸劓,拘束性情,如何复能遨游自得,逍遥放荡,从容自适於变化之道乎?言其不复能如是。

    意而子曰:虽然,吾愿游於其藩。

    〔注〕不敢复来涉中道也,且愿游其藩傍而已。

    〔疏〕我虽遭此亏残,而庶几之心靡替,不复敢当心路,愿涉道之藩傍也。

    许由曰:不然。夫盲者无以与乎眉目颜色之好,瞽者无以与乎青黄龄敝之观。

    〔疏〕盲者,有眼睛而不见物;瞽者,眼无映缝如鼓皮也。作斧形谓之龄,两己相背谓之敝,而盲瞽之人,眼睛已败,既不能观文彩青黄,亦不爱好眉目颜色。譬意而遭尧鲸劓,情智已伤,岂能爱慕深玄,观览众妙耶。

    意而子曰:夫无庄之失其美,据梁之失其力,黄帝之亡其知,皆在炉锤#31之问耳。

    〔注〕言天下之物,未铃皆自成也,自然之理,亦有须冶煅而为器者耳。故此之三人,亦皆闻道而后亡其所务也。此皆寄言,以遣云为之累。

    〔疏〕无庄,古之美人,为闻道故,不复庄饰,而自忘其美色也。据梁,古之多力人,为闻道守雌,故不勇其力也。黄帝,轩辕也,有圣知,亦为闻道,故能忘遣其知也。炉,电也。锤,级也。以上三人,皆因闻道,然后忘其所务以契其真,犹如世问器物,假於炉冶打垠以成其用者耳。今何妨自然之理,今夫子教示於我,以成其道耶?故知自然造物,在炉冶之问,则是有修学冶级之义。

    庸诅知夫造物者之不息我鲸而补我劓,使我乘成以随先生耶?

    〔注〕夫率然直往者,自然也;往而伤性,性伤而能改者,亦自然也。庸诅知我#32之自然当不息鲸补劓,而乘可成之道以随夫子邪?而欲弃而勿告,恐非造物之至。

    〔疏〕造物,犹造化也。我虽遭仁义是非残伤情性,焉知造化之内,不补劓息鲸,令我改过自新,乘可成之道,随夫子以请益邪?乃欲弃而不教,恐乖造物者也。

    许由曰:噫。未可知也。我为汝言其大略。

    〔疏〕噫,叹声也。至道深玄,绝言於象,不可以心虑测,故欺云未可知.也。既请益殷恋,亦无容杜默,虽复不可言尽,为汝梗巢陈也。

    吾师乎。吾师乎,整万物而不为义,泽及万世而不为仁,

    〔注〕皆自尔耳,亦无爱为於其问也,安所寄其仁义。

    〔疏〕吾师乎者,至道也。然至道不可心知为汝略言其要,即吾师是也。圣,碎也。至如素秋霜降,碎落万物,岂有情断割而为义哉?青春和气,生育万物,岂有情恩爱而为仁哉?盖不然而然也。而许由师於至道,至道既其如是,汝何得躬服仁义耶?此略为意而说息鲸补劓之方也。

    长於上古而不为老,

    〔注〕日新也。

    覆载天地刻雕众形而不为巧。

    〔注〕自然,故非巧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万象之前,先有此道,智德具足,故义说为长而实无长也。长既无矣,老岂有邪。欲明不长而长,老而不老,故长於上古而不为老也。虽复天覆地载,而以道为源,众形刻雕#33,咸#34资造化,同禀自然,故巧名斯灭。既其无老无巧,无是无非,汝何所明言耶。

    此所游已。

    〔注〕游於不为而师於无师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吾师之所游心,止如此说而已。此则总结以前吾师之义是也。

    颜回曰:回益矣。

    〔注〕以损之为益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颜子禀教孔氏,服膺问道,觉己进益,呈解於师。损有益空,故以损为益也。

    仲尼曰:何谓也?

    〔疏〕既言益矣,有何意谓?

    曰:回忘仁义矣。

    〔疏〕忘兼爱之仁,遣裁非之义,所言益者,此之谓乎。

    曰:可矣,犹未也。

    〔注〕仁者,兼爱之述;义者,成物之功。爱之非仁,仁迸行焉;成之非义,义功见焉。存夫弁义,不足以知爱利之由无心,故忘之可也。但忘功述,故犹未玄达。

    〔疏〕弁义已忘,於理渐可;解心尚浅,所以犹未。

    他日,复见,曰:回益矣。

    〔疏〕他日,犹异日也。空解日新,时更复见。所言进益,列在下文。

    曰:何谓也?

    〔疏〕所言益者,是何意谓?

    曰:回忘礼乐矣。

    〔疏〕礼者,荒乱之首,乐者,淫荡之具,为累更重,次忘之也。

    曰:可矣,犹未也。

    〔注〕礼者,形体之用,乐者,乐生之具。忘其具,未若忘其所以具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虚忘渐可,犹未至极#35。

    他日。复见,曰:回益矣。曰:何谓也?

    〔疏〕并不异前解也。

    曰:回坐忘矣。

    〔疏〕虚心无着,故能端坐而忘。坐忘之义,具列下文。

    仲尼蹴然曰:何谓坐忘?

    〔注〕蹴然,惊悚貌也,忘遣既深,故悚然惊欺。坐忘之谓,厥义云何也?

    颜回曰:填肢体,黜聪明,

    〔疏〕廖,毁废也。黜,退除也。虽听属於耳,明关於目,而听明之用,本乎心灵。既悟一身非有,万境皆空,故能毁废四肢百体,屏黜聪明心智者也。

    离形去知,同於大通,此谓坐忘。

    〔注〕夫坐忘者,奚所不志哉。既忘其迸,又忘其所以述者,内不觉其一身,外不识有天地,然后旷然与变化为体而无不通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大通,犹大道也。道能通生万物,故谓道为大通也。外则离析於形体,一一虚假,此解寨朋体也。内则除去心识,愧然无知,此解黜聪明也。既而枯木死,灰冥同大道,如此之益,谓之坐忘也。

    仲尼曰:同则无好也,

    〔注〕无物不同,则未尝不适,未尝不适,何好何恶哉。

    化则无常也。

    〔注〕同於化者,唯化所适,故无常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既同於大道,则无是非好恶;冥於变化,故不执滞守常也。

    而果其贤乎。丘也请从而后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果,次也。而,汝也。忘遣如此,定是大贤。丘虽汝师,遂落汝后。从而学之,是丘所愿。拥谦退己,以进颜回者也。

    子舆与子桑友,而淋#36雨十日。子舆曰:子桑殆疾矣。裹饭而往食之。

    〔注〕此二人相为於无相为者也。今裹饭而相食者,乃任之天理而自尔,非相为而后往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雨经三日已上为霖。殆,近也。子桑家贫,属斯霖雨,近於饿病。此事不疑於方外之交,任理而往,虽复裹饭,非有相为之情者也。

    至子桑之门,则若歌若哭,鼓琴曰:父邪。母邪。天乎。人乎。有不任其声而趋举其诗焉。

    〔疏〕任,堪也。趋,卒疾也。子桑既遭饥馁,故发琴声,问此饥贫从谁而得,为关父母二为是人夫,此则歌哭之词也。不堪此声,又率尔诗咏也。

    子舆入,曰:子之歌诗,何故若是?

    〔注〕嫌其有情,所以趋出远理。

    〔疏〕一於死生,忘於哀乐,相与#37於无相与,方外之交。今子歌诗,似有怨望,故入门惊怪,问其所由矣。

    曰:吾思夫使我至此极者而弗得也。父母岂欲吾贫贱哉?天无私覆,地无私载,天地岂私贫我哉?求其为之者而不得也。然而至此极者,命也夫。

    〔注〕言物皆自然,无为之者也。

    〔疏〕夫父母慈造,不欲饥冻,天地无私,岂独贫我。思量主宰,皆是自然,寻求来由,竟无兆朕。而使我至此穷极者,皆我之赋命也;亦何惜之有哉。

    南华真经注疏卷之八竟

    #1赵本无『道』字。

    #2郭庆藩引文改『有』作『其』字。

    #3郭庆藩引文『运新运新』四字作『运运新新』。

    #4《阙误》引江南古藏本『杀』上有『故』字。

    #5依郭庆藩引文和正文当补『既死』二字。

    #6郭庆藩引文『救』作『惠」。

    #7郭庆藩引文『修』作『循』。

    #8郭庆藩引文『也』作『而』。

    #9原作『一』依郭庆藩引文及上下文改作『二』。

    #10郭庆藩引文『虽』作『离』。

    #11郭庆藩引文『齐』作『脐』。

    #12原作『问』,今依郭庆藩引文及上下文改作『闲』。

    #13依世德堂本『之』字当删,浙江书局本无『之』字。

    #14世德堂本『变』作『而』。

    #15赵本无『夫』字『者』字。

    #16世德堂本、浙江书局本『官』均作『管』。

    #17依四库本、浙江书局本『有』当改作『友』。

    #18赵本上『弘』字和下『弘』字俱作『冥』,四库本上『弘』字和下『弘』字俱作『私』。

    #19王孝鱼依世德堂本改『挥』作『见』。

    #20郭庆藩引文无『之者』二字。

    #21浙江书局本、世德堂本『极』作『及』。

    #22原作『若』四库本、浙江书局本俱作『共』,故改。

    #23赵本『大』作『人』。

    #24郭庆藩引文『拖』作『沱』。

    #25四库本、浙江书局本『壹』俱作『一』。

    #26世德堂本『往』作『生』。

    #27原作『旦』,今依郭庆藩引文及正文改正。

    #28郭庆藩引文『新』下有『耳』字而无『利』字。

    #29郭庆藩引文【异』作『累者』二字。

    #30四库本、浙江书局本『宜也』二字作『乃』字。

    #31四库本、浙江书局本『锤』俱作『捶』。

    #32世德堂本【知我』作『我知』。

    #33郭庆藩引文『刻雕』二字倒置。

    #34原『或』疑『咸』之误,依郭庆藩引文及文意改。

    #35郭庆藩引文『极』下有『也』字。

    #36四库本、浙江书局本『淋』俱作『霖』字。

    #37『相与』二字,依郭庆藩引文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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